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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君子Podcast ep. 1】同雙站起來!「臺灣LGB聯盟」專訪

女同創辦人Joan:「我沒有想到現在都2024了,同性戀還是會被用這種方式被強迫矯正」

· 活動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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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隱君子該集Podcast音檔逐字稿。)

【「臺灣LGB聯盟」與「英國LGB聯盟」是什麼樣的組織?】

隱(以下簡稱「隱」):安安どうも隱君子です~今天的節目比較特別,是一期採訪節目!天呀,真的很開心有來賓光臨!就讓我們歡迎本頻道值得紀念的第一位來賓——「臺灣LGB聯盟」創辦人之一的「Joan」!

Joan(以下簡稱「J」):隱君子你好,聽眾朋友大家好。我是「臺灣LGB聯盟」的共同創辦人Joan,我是個女同性戀。

隱:我想大家應該對「LGB聯盟」不是那麼熟悉,畢竟我們這些人至少都聽過LGBTQ+,但可能是第一次聽到「LGB聯盟」(LGB Alliance)。那這個組織,可以請Joan為聽眾們介紹一下你們是怎樣的組織嗎?

J:就,那個顧名思義嘛,我們就是一個關於LGB的組織。然後我們會成立呀,是因為發現跨運這個東西、或是跨性別運動、跨性別主義相關的這個,新的一個性別的運動,它在歐美國家已經跑了十幾二十年了。然後這個也就是有在聽隱君子節目的人應該也都知道,它有很多的問題,問題也都比我們臺灣目前的狀況還要先一步爆發,然後很多LGB也察覺到跨運的危害,然後不願意繼續下去。像是前陣子有個很有名在推特上的串聯活動:LGB drop the T之類的。

不過最有名的就是從「石牆」組織(Stonewall)分裂出去的「英國LGB聯盟」(LGB Alliance UK),他們反對跨運的意識形態。我們也都和英國LGB聯盟一樣,都認為性別應該只代表生理性別。畢竟人,一個人的氣質可以有百百種,可以不一樣,但是性別就是生理性別。所謂的self ID ,所謂的自我認同性別,這個是一個個人的認同,但是我們不應該強迫其他人也認同自己個人的認同。同時間,我們也跟「英國LGB聯盟」一樣反對未成年變性,因為就是根據英國那方的一些了解,他們發現很多小時候被帶去變性的人,他們可能只是還在摸索自己性別氣質的同性戀[和雙性戀]而已……。(註1)

隱:喔我有聽過這個,那尤其是西方因為宗教關係,他們比較排斥同性戀,所以一開始那個小孩子啊,都很難接受自己喜歡同性的這個事情,所以他們就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跨性別。那你們那邊是怎麼跟英國那邊取得聯繫的呢?

J:我們先是和他們在線上活動有交流過幾次,然後我們共同創辦人Nick就為了跟他們接洽,還特別飛去英國拜會,討論之後希望我們之後可以彼此合作。然後除了英國外,美國啊澳洲啊,甚至阿根廷都有分會,然後這也讓我們能在第一時間跟上世界跨運的進展,然後也了解各地LGB相關的權益,而且我們的發聲這應該也是一種讓世界看到臺灣的方法嘛。

隱:確實耶,讓國外看到臺灣,而且也能夠讓他們知道跨性別運動的問題,也已經蔓延到遙遠的亞洲了。

J:對,關於我們的成員的部分,我們成員都是LGB。像我是女同性戀, 然後特別飛去英國的另外一位創辦人Nick,他是一個男雙性戀。然後另外還有幾個女性的雙性戀和男同性戀。然後當然,我們也都很歡迎立場相近的LGB朋友加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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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伴侶盟臉書貼文

【這是挺跨,還是反同?】

隱:欸對了我有些好奇,那想必聽眾們也會有類似的疑問,那就是你們有想過聯繫國內的同志團體,比如說像熱線啊大平台他們,那跟他們反應或是試著影響他們的決策呢?

J:我們這些人啊沒有特別去聯絡國內的同運團體,主要就是因為他們普遍支持跨性別運動。可是國外隨著跨性別運動,他們性別自我認同也就是Self-ID的發展,會出現強迫女同性戀接受男性生殖器官的現象。那個,我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是從BBC的報導。然後那篇英文報導有人翻譯喔,翻譯後那個文章名稱大家也可以去Google看看,名稱是:〈年輕女同再度被告知「你沒試過雞雞,怎麼知道你不喜歡?」 〉。然後我看到這篇報導的時候非常、非常的震驚。我沒有想到就是現在都2023、2024了,同性戀還是會被用這種方式被強迫矯正,我沒有辦法去接受這件事情。然後在BBC報導之後,這篇文章也是被很多跨運人士抗議,然後後來BBC就是跟著改標題和刪除部分內容,然後可是這件事情還是被寫成一篇維基,然後作為一篇維基百科的條目就是一直留在網路上了。

隱:唉,這、這該怎麼說呢?這從小到大,都會有一些同志抱怨說自己會被問「啊你又沒有試過異性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同性戀?」。唉,這問題!這跟台權會的人抱怨民視報導偏頗一樣都很耐人尋味。那其實我也對國內同性戀群體和相關組織一股腦支持跨性別運動這個現象感到不是很理解,尤其是之前有看網友分享「同志熱線」主持的podcast,主持人邀請一個聽來很明顯就是男性的男跨女,還為了那個男跨女在同性戀圈子內吃閉門羹感到不公平。嗯……這真的是,唉。我覺得很妙啦,因為女同志之所以是女同志,就是因為喜歡的對象是生理女性,喜歡男人肉體的女性,不是異性戀就是雙性戀不是嗎?請問Joan以一個女同性戀身分是怎麼看待跨性別女性跟女同性戀的關係呢?

J:我覺得婚戀市場是自由的啦......跨性別也不只是在同性戀圈子他容易吃閉門羹嘛,在異性戀圈子也有一樣的,就是常常容易就被拒絕了。如果說就是跨性別只挑同性戀出來罵的話,這個是一種柿子挑軟的吃,還是你就是恐同?

然後另外就相信應該很多人都知道,女同這邊會有分T、P,然後也有在所謂有不分,然後男同那邊他們會分1跟0。如果撞號了就是謝謝不聯絡,然後我們就吹了不可能了。如果就算那個長相啊眼緣不對了,甚至是政治立場不對了,也都是謝謝不聯絡,就一樣就是沒有機會繼續發展,但是這些沒有機會不會是歧視啊,那怎麼到了跨性別這邊就變成歧視了?

我們相信每個人都有追求跟拒絕的自由,當然也有偏好對象的自由。就跟吃東西一樣,有人喜歡吃泡麵,可是喜歡的牌子不同,吃法也會不一樣。

隱:[我]認同這件事情,那跟家人也可能會因為政治立場或者生活習慣有落差而漸行漸遠,那憑什麼談感情就這麼絕對呢?依照他們的邏輯,我覺得比起跨性別,在婚戀市場不討喜的族群才更有資格大喊歧視吧?比如說像那個長得不好看的男人女人啊、長得肥胖的啊,那跨性別也要百分之百接受他們不喜歡的人的追求,那才是不歧視、才是公平不是嗎?

J:嗯對,就很妙,這件事情就真的還蠻微妙的。然後至於跨性別同性戀這件事啊……我們「臺灣LGB聯盟」認為、我們堅持性別就是生理性別,跨運現在靠著性別自我認同,也就是Self-ID來混淆性別的定義,是我們不能接受的。因為我們認為性向就是與受到哪一個生理性別吸引相關,而不是受到性別氣質的吸引。生理性別和性別氣質是不一樣的。但是Self-ID混淆性別的定義,這個在我們看來,也是在摧毀同性戀基於「受到相同生理性別吸引」的這個定義,也會讓反感異性生殖器官的那個年輕同性戀感到困惑、感到自我質疑,這也是我們不樂見的。我們認為啊,若是承認Self-ID,就是對同性戀的傷害,甚至可能讓同性戀質疑自己的性傾向,甚至還有被強迫矯正的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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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圖為LGB聯盟美國分會在驕傲月發文將跨性別部分移出代表同性戀和雙性戀的彩虹旗。)

【「臺灣LGB聯盟」創立時遭遇的困難?】

隱:這光聽就很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那其實這就像以前對男同志施打一些那個閹割藥讓他們變得比較陰柔啊、喪失男性那個雄風什麼之類的,這確實是一種矯正措施。那LGB族群內部對跨性別運動也是有很多意見啊,我們能夠從這部分看出來,感覺一般同性戀、雙性戀怎想,和LGBT組織在推的事有很多的落差。不過目前檯面上比較有聲量的同性戀和相關人員似乎都是偏支持跨性別運動的,想必你們LGB聯盟在成立分會上有遇到一些困境吧?能不能分享一下創立的過程呢?

J:呃這件事情,我們最一開始就是還是要講說大家對於站出來這件事情都還蠻害怕的。畢竟我們就是看一些各式各樣國外的新聞啊,就會發現跨運人士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非常愛告人,動不動就是提出訴訟、然後檢舉啊什麼的。然後在臺灣好像也是這樣,臺灣的跨性別人士也就是對他們所認為的「歧視」,他們心目中的歧視[的定義]就非常的敏感,檢舉啊提告啊也是都樣樣來,然後也很愛把護家盟這個標籤貼到反對者的身上。啊明明就是我們幾年前一樣都是為了同婚站上街頭,可是現在一樣都被當成護家盟,就莫名其妙。這個就是讓大家敢怒不敢言。

隱:真的、真的,那個我身上也貼了納粹啊護家盟啊極右啊,都不知道多少標籤了。那相關的那個跨性別告別人的新聞也都好幾個了,那聽說台聯前主席也有被跨性別告

J:居然,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嘛。所以就是我們其中一位成員Vivian,然後她是現在我們負責國際聯絡的一個人,然後她在跟就是「No Self ID」這個網站合作的時候,欸就趁機跟英國的LGB聯盟聯繫上了。然後我們也跟著在跟日本啊其他亞洲國家的LGB進行聯絡,希望可以彼此交流經驗,也知道就是各個國家的進展,這個是我們這個組織最一開始的雛型。

所以後來想,我們就分散在各個地方其實也不太方便,我們還是要有一個組織的名義比較好發聲。然後英國的LG[B]聯盟因為在各國都有分會,我們就想說臺灣也可以成立一個我們自己的「LGB聯盟」嘛。所以這個時候,Nick他就特別飛到英國總會去拜會了,然後也跟他們去提到、商量成立「臺灣LG[B]聯盟」的這個事情,然後也跟英國就是分享說我們臺灣發生了哪些事情,然後那些那個英國的太太們,她們聽到這件事情之後也都嚇了一跳,沒有想到亞洲也變成這樣了。然後關於Nick他去英國拜會的這件事情,我們有做一個紀錄就放在我們的官網上面。有興趣的聽眾朋友都可以去看一下喔!(比愛心)

隱:〈英國太太好吃驚那篇吧?有,我有看到。那看描述,英國大姐姐們感覺很酷很帥。那辦公室那部分也是讓人哭笑不得,只因為那個前一個租辦公室的人是保守團體,那[英國]LGB聯盟也被說是「啊反同的那個保守組織!」

J:我們到現在還是會被貼「保守組織」[的標籤]啦,我覺得可能也不只是辦公室的問題,就那些跨運人士覺得反對他們的全部都是「保守」吧。

隱:嗯嗯嗯。

J:總之啊,就我們拜會英國總會之後,有確認到說英國那邊不太會干涉其他國家想做的事情。不過總會也是有要求我們去簽一些法律文件,主要是害怕我們拿他們「LGB聯盟」這個名字,在外面做一些不好的事情、甚至是有損LGB權利的事情。那到時就是他們要怎麼去捍衛「LGB聯盟」這個招牌?就只能找到這個國家分會的負責人嘛。

然後我們把這些法律文件給簽完,然後跟英國拿到logo的檔案,然後再籌備啊官網還有各個社群媒體帳號之後,就是我們就趕著時間想快點完成的事情。就我們成立時間本來想要壓在6月初驕傲月,然後就是看看能不能就是籌備一系列的驕傲月活動的。不過沒想到是那陣子英國的logo設計師還蠻忙的,然後就一直比較晚回覆信件,所以我們拖著拖著就拖到6月底了。不過至少還是有在6月底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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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LGB聯盟」對未來倡議的計畫?】

隱:有,真的很緊迫呢,但還是恭喜在6月驕傲月上線了!能夠壓線上線真的是恭喜你們!(拍手)

J:謝謝~好,我們在官網還有各個社群媒體正式公開之後啊,也是希望可以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成員,然後這也是我們目前面對的最大的一個困難。因為我們LGB這些本來就是少數嘛,而且就算是我們都是反對跨運的人,也不代表說就每個人都願意特別來表態。畢竟現在就對於同運啊跨運還是合流的,還是會有一些人害怕發聲。同時間,我們也會擔心如果成員的資料外流,會不會就是一樣被跨運的那些人找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來提告。

加上現在政府在那邊推《反歧視法》,萬一《反歧視法》在臺灣通過了,那我們就會更危險(註2),所以我們難免要採取一點的防護措施,像是我們會希望新加入的朋友提供一些社群媒體的發言,來證明自己也是堅持「性別就是生理性別」然後同時具有LGB的身分這樣。

但我們也是會害怕說這個門檻勸退一些人,對這件事情我們也蠻抱歉的,不好意思。但是考量到我們內部成員就是,希望可以保護到大家,目前也只能這樣了。不過!不過我們還是非常、非常歡迎新朋友加入的。不管你是同性戀還是雙性戀,我們都很歡迎![我們]希望能跟更多志同道合的LGB族群的朋友們一起為我們共同的權益發聲。

隱:好,那君子在這邊呢,也跟親愛的聽眾小夥伴們發出邀請!有滿腔熱血、符合資格的LGB夥伴,歡迎加入「臺灣LGB聯盟」

國內開始有同性戀、雙性戀朋友出來反對跨性別運動,我想大家也都很樂見其成。前面的對談應該讓聽眾們對「LGB聯盟」這個同性戀和雙性戀的組織有更多的認識。那想請問你們目前的目標跟長遠的目標分別是怎麼樣的方向呢?目前應該主要是站出來對抗支持跨運的LGBT團體,是吧?

J:我們首先想做的事情是想要來強調LGB和T的不同,也就是前一陣子在國外開始提倡LGB drop the T,我們就是把性向跟性別這兩件事情要分開來看。然後同時間,我在這幾年間看到國外跨運的發展,也讓我開始重新思考所謂的「多元性別」是什麼。我也體認到就是我們LGB跟T那個是本質上的不同,雖然說我們會被包在一起稱為性少數,可是性別認同跟性傾向本來就不應該混為一談,而且我也覺得說我們LGB跟T對未來的期望應該是也有所不同的。

我們「臺灣LGB聯盟」希望向大眾呼籲,同性戀以及雙性戀,也就是我們LGB,和跨性別是不一樣的族群。我們同時也希望持續為臺灣LGB族群的權益發聲,向大眾強調說啊,除了婚戀對象、喜歡的人性別不一樣之外,我們也都只是一群普通的臺灣人而已。

隱:嗯,大家其實都只是想要好好生活罷了,那偏偏就是有人要搞事啦。那英國總會那邊有沒有給一些前人走過的經驗讓臺灣做參考?

J:那個Nick去英國的時候,英國那邊有給一些關於主要我們可以推動的議題的建議,然後我們臺灣基本上會按照這個大方向去推,然後會以臺灣同性戀跟雙性戀的權益為主,尤其是在,希望我們可以加強照顧女同的這個部分。

然後我們這2年多就是,其實在我們還沒有正式成立之前,也都不是只有關注國內的狀況而已。我們也都是像,前面有講到的,有在聯絡亞洲其他國家的LGB。我們希望有機會的話,可以幫助這些其他國家像是日本啊甚至韓國啊,也可以幫助他們成立一些LGB的團體,然後也期待他們國內同婚可以合法,這個是我們的一個目標和期待。雖然說我們自己可能權利都已經有了,我們可以結婚、可以收養,但我們還是希望就是各個國家的LGB也都是有同樣的權利。

然後Nick他是有講過啦,他想要租卡車去參加2025年台北同志大遊行,感覺也還蠻熱鬧的、很有趣,我們也希望到時候有機會。如果說我們有更大的能力的話,希望可以發展純男性或純女性的聯誼啊,就是為了我們LGB的未來、另外發展,做一點努力。然後也有可能的話就是也有一些酒吧來專門服務大家這樣,來打造屬於我們同性戀跟雙性戀的空間。

不過這些就會講到太遠了,是長期目標。在短期上,我們會目前繼續跟國際的LGB組織交流,有機會的話我們會希望再飛過去拜會他們。對於國內我們希望先腳踏實地,先讓大家認識我們,可以透過官網、社群媒體帳號跟電子報,還有像現在這樣就是上不一樣的節目,來爭取一些曝光度,然後再一同為同性戀跟雙性戀打造屬於我們的空間。

隱:希望LGB聯盟能在被跨性別意識形態嚴重侵蝕的性別群體裡面殺出一條血路,那每個安分守己的同性戀雙性戀累積出來的成果,不應該就這樣被跨性別意識形態給摧毀。

節目第一次有做這麼長的時間,那也差不多要到了訪談的尾聲,請問Joan還有什麼話想要跟聽眾小夥伴們說的嗎?

J:呃,我講這麼久!好,第一次上Podcast好神奇……沒有想到有這個機會。欸沒有啦,我是說那個,我們「臺灣LGB聯盟」,我們堅定認為人想展現什麼樣的氣質都是自由的,但是性別就是生理性別,這個是我們一定會不斷強調的。對同性戀跟雙性戀來說,生理性別是很重要的,我們未來也會繼續以同性戀跟雙性戀的利益作為優先。

隱:非常感謝「臺灣LGB聯盟」的Joan來到節目,官方網站連結我會附在資訊欄,稍早提到他們之後會參加總會的一些開銷,募資資訊也會一起附上,還請各位多多關注「臺灣LGB聯盟」的消息。

再次感謝Joan!

J:好,謝謝大家,也謝謝隱君子!我們官網可以訂閱喔,也有臉書IG跟那個推特還有噗浪,就是很多社群媒體帳號可以追蹤。歡迎大家[追蹤],謝謝!

隱:那本期節目就到此結束,我們下回再見~

 

註解:

1. 英國於2024年出爐的《卡斯報告》(Cass Report),直指許多未成年變性的患者長大後會成為同性戀或雙性戀。

該報告指出,根據一份2016年英國性別認同發展服務(GIDS)的資料,12歲以上的未成年患者中,68%生理女性是女同,21%是女雙;42%生理男性是男同,39%是男雙。(該報告第118頁,原文如下:A paper from the GIDS service in 2016 (Holt et al., 2016) reported sexual orientation in 57% (97) of a clinic sample of patients over 12 years of age for whom this information was available. Of the birth-registered females, 68% were attracted to females, 21% were bisexual, 9% were attracted to males and 2% were asexual. Of the birth-registered males, 42% were attracted to males, 39% were bisexual and 19% were attracted to females.)

當中也指出2011年的「荷蘭方案」研究(the Dutch Protocol)顯示89%的未成年患者是同性戀或雙性戀。(該報告第118頁,原文如下:In the original Dutch study (de Vries et al., 2011b), 89% of the 70 patients were same-sex attracted to their birth-registered sex, with most of the others being bisexual.)。

2. 此處指的是《反歧視法》草案中的「性別」同時包含「括性別、性別特質、性別認同及性傾向」,但提出草案的人權處從未正面回應該如何解決「性傾向」和「性別認同」的衝突,更從未定義「性別」究竟是不是「生理性別」。也就是說將來LGB若舉辦「同生理性別」聯誼活動等,將不得不允許「自認是該性別」(self ID)的跨性別者參加,否則便將面臨罰款與官司。更多細節請參閱本會立場:反歧視法